给帝二世的一个七夕甜饼
*其实是蛋蛋太太的看图写话x
请大家配合蛋蛋太太的条漫一起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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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甜一则,没有肉
*祝各位七夕快乐!!!
故事其实很简单,不如说是一切波澜壮阔的故事结束后的故事了。
人理已经被修复,还活着的人们各司其职,传说中的御主在各路人等的质疑和支持的争吵声中进入时钟塔学习,至于那些英灵......去留都由他们决定,在一些现世规则的前提下,也能不回去英灵座。
愿望说是希望获得第二人生的征服王伊斯康达尔不出意外的留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去周游世界吗?怎么还不走?”埃尔梅罗二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眼睛一寸也没离开过那些写满字和符号的纸页,“我的意思是,Rider,能从我身后让一下吗,你把我光挡住了。看不清楚让我有些困扰。”
他还是习惯性地叫征服王为Rider,虽然在迦勒底里骑兵职介的英灵不少,但他还是习惯这样称呼某个特定的人,连御主藤丸立香和其他英灵都早已习惯到理所当然。
毕竟御主的Rider可以有好几个,而埃尔梅罗二世的只有一个。
“小子你在这里努力,我怎么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先去玩呢。”伊斯康达尔笑着说。
无论人理是毁灭了还是修复了,埃尔梅罗二世依旧是操劳命,他甚至有种自己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加班的感觉。名为诸葛孔明的英灵回去英灵座了,名为埃尔梅罗二世的倒霉魔术师兼时钟塔教师依旧体会着为人的辛苦和活着的艰难。
埃尔梅罗二世在征服王决定留下来之后就开始着手研究让英灵留在现世的研究,毕竟说是能自己决定去留,但留在人世毕竟有各种限制,离他所希望的“第二人生”还是差的远了。
伊斯康达尔站在伏案工作的他的身后,他的长发披在身后,隐隐露出一点脖子和光洁的耳朵。
原来这个人的背影是这样的吗?征服王这样想着。
他极少有机会看到埃尔梅罗二世的背影,或者说他已经不太记得很多细节了,只是他记得的上一次,这个人还是短头发,还不会像现在这样忙得黑眼圈消也消不下去,那时他还叫做韦伯·维尔维特。
那时他输给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最后一幕记得的不是对方的宝具和自己未能支撑的身体,而是有个毛头小子跪在空无一人的大桥放声大哭的背影。
“Rider,你让......”埃尔梅罗皱着眉,左手按着太阳穴,试图让伊斯康达尔去别的地方走走,但话没说完就感到后颈一个熟悉的触感传来。
伊斯康达尔将手放在了他的脖子后,二世甚至能感觉到他稍显粗糙的指腹的纹路,“Rider,怎么了......”
伊斯康达尔明显感到座位上这个人的身体僵住了,笔也停了,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的紧张都快要实体化了。
“不,我就是想让你休息下,哈哈哈哈哈哈”征服王这样说着,手也收了回来,心里想,果然还是早了些吗......
“笨蛋吗你是?!”埃尔梅罗二世大出一口气,掩饰着自己刚才的失态,“我差点就能搞定了!这下这个式子又要重新算了!你好好坐在一边别动了,不然你就在梦里找你的‘第二人生’去吧。”
二世气哼哼的样子,让征服王在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这个小子从人理修复后就一直研究者如何让自己能完整实体化并留下来,这听上去多么不可思议,他曾经将这个愿望寄托于圣杯,但并未对此抱太大希望。
刚开始二世对他说起这件事,他只感到惊讶,这个人类想要代行圣杯的功能吗?这多么令人惊叹,这个人总是给他带来那么多意料之外,让他觉得“活着”去见证这些宛如神迹般的可能性一一实现是一件多么值得期待的事。
与他待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遇见他,本身就是一件以魔术和圣杯战争为名的奇迹。
伊斯康达尔就坐在一边看他忙碌的样子,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天色也许变化了,但这对这间房间来说,时间似乎并没有流逝。
只是看埃尔梅罗二世逐渐松开的眉头和脸上渐渐兴奋的表情,伊斯康达尔隐隐觉得他要成功了。比起自己的愿望达成,他反而对这个当年的毛头小子充满了惊异,即便他相信他一定是会成功的,只是没想到这个成功来的这么快。
这个人也是个了不起的天才啊。征服王发自内心地在心里感叹到。
“成...成功了!”二世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站起来,望着征服王,充满喜悦和自豪地宣布着这个消息,“我成功了!”
就差在脸上写着“快表扬我”这几个字了。
伊斯康达尔笑着,“真了不起!你成长了很多啊小子!”
“那我开始了。”二世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操作起来,一番咏唱后,伊斯康达尔的身影和施法材料一起消失了,整个房间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敞开的窗户也没有丝毫风进来。
二世知道这个魔术虽然操作起来简单,但是是有反应时间的,并不是即时生效,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小时,成功的可能性很高,但二世自己也不能保证是不是百分之百,他一边说服自己,一边静静地等着。
他站在窗前,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依旧没有出现一丝征兆显示他成功了或是失败了。二世开始有些慌了,也许他不应该一开始就在伊斯康达尔身上实施,也许他应该在繁复试算多几遍,也许是他自己魔力并不丰富,或者是魔法阵哪里画错了......
埃尔梅罗二世的脑内陷入一阵混乱,仿佛一场撕扯,时间的流逝加剧了他的恐慌和自我质疑,他一度觉得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到头来自己并没有任何进步,又让伊斯康达尔消失在空气里。
忽然一阵大风从窗户里灌入,将他满桌的纸张卷起,在空中毫无规则的飞舞,仿佛奔逃出笼的白色大鸟,漫无目的地盘旋,这太过像是一个预兆,好像千年来一直循环的锁链已经破裂,自由即将到来。
前不久前感受到那个触感又出现了,一直大手从身后出现,捂住了二世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他依旧维持着睁眼望向那些纸张的方向望着,眼里却快要落下泪来。
他赢了。
他赢了。
他回来了。
埃尔梅罗二世本来嘈杂而混乱的大脑一瞬间平静下来,复归一片安静的白色,仿佛一切都被那群漫舞的大鸟带走,只剩下清风,和身后失而复归的人。
“我回来了。”那个人说,声音里还带着笑意和一丝恶作剧的愉悦,“要猜猜我是谁吗?小子。”
二世笑,话里带着鼻音“啊,我猜不到啊。可能是某个神经大条的王吧。”
身后传来笑声。
“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